


上海的一间老式公寓里,叶飞燕正在整理父亲留下的特殊遗产——八千余枚校徽。
阳光透过百叶窗,在一枚1952年复旦大学搪瓷校徽上投下细密的光斑。
“看这珐琅质地的光泽,”她轻声说, “ 这是曾经上海搪瓷厂生产的工艺,现在早已停产。 ”
叶飞燕的父亲叶文汉最早是在上海徽章厂工作的技术员。
“父亲常说,校徽是轻工业时代的微缩艺术品。 ” 她打开一个标注 “ 1960年代 ” 的收纳盒,里面整齐排列着各校徽章。“ 这是铜质冲压的交通大学校徽,这是铝制的华东师大校徽,每所大学的材质选择都体现着那个时代的工业特色。”

最令人惊叹的是一枚1923年圣约翰大学的景泰蓝校徽。
“这是当年银楼的作品,”叶飞燕戴上白手套,小心地拿起这枚精美的校徽,“珐琅彩绘需要经过七次烧制,现在的工艺已经很难达到这样的水准了。”

在叶飞燕的记忆里,父亲经常带着她参观上海的工厂。
“他告诉我,上海作为轻工业重镇,这些校徽大多出自本地的徽章厂、搪瓷厂和金属制品厂。每一枚校徽都是上海轻工业发展的见证。”

她特别展示了一组特殊时期的校徽:“你看这些1966-1970年的校徽,材质变成了塑料和陶瓷,这是因为当时金属原料短缺。就连校徽也在诉说着历史的故事。”

“这些校徽不仅是教育印记,更是上海轻工业的活化石。”叶飞燕说,“每一道工序,每一种材质,都在讲述着一个时代的制造故事。”
夜幕降临,工作室里的校徽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,仿佛在轻声诉说着过往的辉煌。
记者 / 王龑君
编辑 / 李伽钵
视频 / 成子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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